「那又是为什么?现在不是可以探病时间吗?」 「因为对方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,你请下次再来。」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「哪有这种事……!?」 说完这些,柜台的窗口便被粗暴地关上。 怎么可能?健次并没有什么严重性外伤,在数日前还和我共处在一起!他所需要治疗的,也只是记忆障碍的部分!再说,他妈妈每天都定时去探望他。 (这真的是很可疑!) 我认为好象只有不让我去见到健次而已! (我才不会因此乖乖走掉。既然不肯让我见健次,我就自个儿去!) 他的病房曾听他妈妈提过,是在二楼的201号病房。据说就在窗户旁边,窗下种有一棵大楠树。 (只要爬上那棵树,便可轻易进入他的病房!) 我于是佯装离开医院,立刻隐藏在茂密的树丛中,趁四下无人时,就急忙爬上那棵巨木。我很快爬到了二楼,用手构住健坎的病房的窗杆,正欲将它打开,此时正好从里面被人打了开来。 「……咦!?」 但露脸的并非是健次,而是十分眼熟的女子。 (是中里同学!?) 难道是我走错病房了!?现在是学校上课时间,何以中里会在健次的病房内!? 在我和中里四目相看时,彼此都有些僵直。中里仍然挂着迷倒众生的笑,我也回以微笑;但就在这个剎那,一阵冷冷的感觉撒满了我的脸! 「呜哇!?」 原来是花瓶的水!!中里用她那淑女的微笑,将花瓶的水泼向我;我一时慌了手脚,放开抓紧着树干的手,笔直地摔落到地上! 「痛死我了……」 重重地摔在地面的痛,让我忍不住哀叫着。 (这是……在搞什么呀……!?) 跌坐在地上,我楞了半晌后,才抬起头看着窗户;那的确是健次的病房啊! (为什么中里会在健次的病房?就算她是院长的女儿,也说不过去……) 不!还不仅于此! (凭什么她会向我泼水─!?) 我不由得怒火中烧!她可以这么对待我吗!? 「真是可恶之至!我才顾不了什么形象了!」 我不想再爬树!即使有人欲加阻拦,我也要堂而皇之进入病房! 「啊!喂喂!你不可以……!?」 我似一阵风般自一楼柜台边闪过,当然很轻易地就甩开护士的制止。我一口气跑上二楼,鲁莽地踢开了门。 「健次!.一 健次挺直腰杆的坐在床上,而一旁的中里则婷婷玉立的站着。 「把健次还我!」 我怒喝!中里就背着我。 「不要在病房内喧哗!你有取得会客的许可吗?」 「我没取得许可!但我也想问你,干嘛泼我冷水!?」 「有可疑的人侵入,这是一般人会有的反射动作吧?更何况我们还要照顾重要的病患! 「那请问又是谁伪称病患的病况不佳的呢?可是健次不是过得很好吗?」 健次看向我,脸上还是吃吃地笑着挥挥手;看情形,他的痴呆并未见改善……不过,身体状况倒满不错。 (可是……中里的表现也太离谱吧!) 第一次听到中里用这么严厉的口气;她一向予人温文娇柔,绝非是「泼妇骂街」那一型的印象。 「小姐!您没什么事吧!?」 是刚才柜台的护士!她是被叫来救援的吗?因为她带了两名男性医生,但中里却用手制止他们来拉我。 「你出去一下!」 中里指着窗外。 「我才不要!除非健次跟着,否则不去!」 我很顽强的抗拒!而健次依然不知所以,只是不断地往我们双方瞧着。 中里又说了。 「我也会出去,有话和你谈。你也一样吧?」 「既然这样,我也不反对……」 我只好跟着中里走出病房。 (这是什么气氛?好象有点……) 这不就像是男女恋情所演变成的修罗场吗……? 中星带我去的地方,就是我刚才所爬的楠树下,也就是在健次病房的正下方;所以健次一直在窗户边探头探脑偷看着我们的情形。这不更奇怪了?健次反而摇身一变成了见证人!? 中里站在楠树的树荫下,单刀直入地说─ 「你真的不走人吗?」 「你说什么话!?」 我将身子探出一步,但中里却不退缩和让步。 「我在学校听说了!水城君好象被人偷制过。」 「那是因为……」 其实她说的也是事实。 「所以你现在带他走不是很危险吗?何况凶手也还没有抓到!」 「是啊!因此我才要保护健次!健次也一定想回家去吧?」 「你怎么知道!但水城君却只字未提过!而且,你又怎么保证带他回去可以保他平安无事?你过去不就是保护不了他,才使他住院的吗?现在你又莫名其妙向我要人,这不是更可笑吗?」 「哼……!!」 其实她亦言之有理。不过…… 「我不懂的是,为什么要由你来告诉我这些?」 我最想弄清楚的是这一点。她即使贵为院长的千金,也不能如此不讲理。 然而中里却嗤之以鼻,趾高气扬的说道─ 「我有我的理由!」 「什么理由?」 「因为我喜欢水城君!」 「……」 面对她的义正词严,我变得哑然。 「所以,我不希望他再遭遇不测、不愿他再受到伤害。你既然是水城君的『亲友』!就应该可以体谅吧?」 「……」 「亲友!?」! 没错!我和健次,世人理所当然视我们为亲友……好朋友……等等。 (被她这么一顶,……我更说不出可以和她拗的话……!) 我只有沉默着低下头来。 不过,我真的好想见见健次!我可以为他不再使性子─条件是让我见到他;对于任何宝物,任谁都会希望摆在自己身旁。 可是,中里却坚定不移。 「那我们就来个协议!水城君目前的病情还算稳定,为防受到太多的刺激,你还是少来看他。」 「……」 我本欲对她说,别的医生别说应多给他外界的刺激,对他会更好……但话至舌尖,我又缩了回去……。 因为我觉得中里的话比较合乎常理。 (健次……) 我抬头看向病房,健次还是一直在望着我们。 好想见他─是更近一点的见着他…… 这和信不信任无关!但只要想到不能靠近、接近他,就觉得天地都变了色。 健次在窗户边似乎有些慌乱起来。 我忍不住叫出他的名字。 「健次!」 就在我喊着他的剎那,只见健次的脚已跨越过窗框。本已走往病房的中里回头一看,不由得摒住气息。 健次的身体已飘浮在空中!他就直接从窗户倏地跳跃至地面! 「哇!我的天呀!健次!」 然后就传来很钝重的撞击声。 健次是以膝盖着地,但他却身手灵敏地晃了两下后就站了起来。 「好痛……我果然变迟钝了!」 「你……何苦这么做呢─!?」 我的泪水已夺眶而出。可是健次却答得极其自然─ 「因为你在叫我呀!」 「但我可没叫你跳下来!」 「那你就不该用这表情叫我!」 健次搂着我的肩膀说。 「被你这么一叫……我不跳下来都不行!」 「……」 我真的不该如此雀跃,绝对是不可以!只是呢…… 「……对不起!……」 我的内心却有说不出的开心。 我靠在健次的胸膛,闻着他身上散发着的淡淡香烟味儿。病房中应是禁烟,他一定又偷偷抽的……但健次身上的于味,对我而言,犹如空气般是如此不可或缺。 我紧紧地抓着健次,想确认他就近在眼前。 健次就这么搂着我,开口问中里。 「我要回家去,可以吗?」 「……」 中里没作答。 (就算她有所怨言,我也一定要带健次离开!) 我故意不看她,只是牢牢地挽着健次的手臂。事实上,我已不在乎她说些什么─因为健次已是属于我的! 「……福岛君,你到里面来一下!」 「咦,只有我吗?」 为什么只叫我而已? 「为什么只叫我?」 「因为我要和你谈谈有关水城君治疗方面的细节。」 (要怎么办……?) 中里真的很可怕!她好象很喜欢健次,而她也似乎发现了我和健次的关系……。 (……但还是去和她谈谈较为稳当……) 我是不希望她随便造我们的谣~……。和她谈未必有用,但最好能封她的口。 「健次!你在这里等,我去听听她说些什么。」 「我也要去!」 健次可以跟是最好不过,但却被中里阻止。 「水城君,你不能来!这些事我只能和福岛君谈。」 「那我就在听不到你们谈话内容的距离内等,这总可以吧……?」 「那就可以……」 太好了!我似乎稍微放了点心。我还真希望健次能陪着;但我也对自己竟然会对女人产生恐惧感,不禁觉得很窝囊。 中里将我带至后花园,然后就自己钻进树丛里,窸窸窣窣在找些什么了。 「你不是要谈健次治疗的事吗?怎么却找起东西来了?」 「你等我一下嘛!啊!找到了!」 我抬头看说这话的中里。 「咦?要干什么?」 我真不敢相信!中星的手中拿的……竟然是一根铁棒!! 「哇……啊呀呀!!健次!」 我惊慌尖叫!健次就一个箭步跑到我面前。 (为什么中里会有这种铁棒……!?) 而且这铁棒也非新的,同时还可以看到上面沾了褐色的血迹。 这……该不会是……!? 「……难不成中里,你会骑……摩托车……??」 「我会骑啊!我还有中型机车执照呢!」 「……!!」 这已是不打自招了!!把健次打成痴呆、我们两人一起时骑摩托车来袭击……这全是她干的……!! 「你为什么这么狠……!?」 我躲在健次身后窝囊的问她。中里则忽然将铁棒丢在地上,发出一阵哐啷巨响。 「你如果是喜欢健次,又为何下毒手!?是看到我和健次在一起,让你火冒三丈吗?」 「才不是!」 中里沉静地回答着说─ 「我并不是存心打他头!我本来只想打他的肩,可是水城君却乱动而误伤到他的头部……」 「那你的目的是什么?」 「他的肩膀如果脱臼,不就会来我家医治吗?笨蛋!」 「……我的天!……」 她答得如此理直气壮,使我傻了眼。原本此刻可能趁势攻击过来的中里,却意外地对着我和健次磕着头。 「……只是,我真的不是要打他的头的……。……请原谅我!」 「……」 我们也很清楚她的意思。 原来中里非常喜欢健次,其程度恐怕不亚于我。 只是……健次却属于我所有……。 在这个关键时刻,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! 在不久前,我还认为一夫多妻制亦不失为良策;至少可以爱上同一个人,就没有人会有所不幸。我这想法是否略带傻气? 可是!在中里表示喜欢健次后,我也向她坦诚自己喜欢健次的话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 喜欢这句话含意很微妙,只要说出这两个字眼,就仿佛许多的事都可以获得宽恕。现在我们三人中,其中两人是我和健次,而另一个人则是毫不相干者……我就可以无视于她的存在;虽然也能深刻体会这另一个人会有多悲哀与无助,我亦可以处变不惊绝不承让……。 这样势必造成伤害─而这种伤害,是不论方法的对与错。 「……」 我推开健次往前踏一步,再咬紧牙根,强忍着泪对中里说─ 「那妳就打我一棒吧!」 「春树!?」 「健次,你不要插嘴!」 中里红着眼眶盯住我看。未久,就又再度捡起刚才被丢掷的铁棒。 「你别蠢了!被那玩意儿打会闹出人命的!应该用手打就好了嘛!!」 「搞什么嘛!」 中里翻白眼的又把铁棒丢了!这女人真令人觉得相当可怕……。 忽然脸颊一阵火热的刺痛感─中里可非用手掌,而是用拳头揍我─那一拳酷似男人强壮的铁拳! 「我啊!和在学校时的表现是完全不同的!」 「是的!没错……」 这表示她对自己有自知之明。我摸着发痛的脸颊,含着泪水。 「这都要怪一年级时,水城君说了那句『我喜欢有女人味的女人』,害我努力了一年也还是枉然!」 「……很抱歉!」 「你不需要道歉,我也不想听水城君来这一套!」 中里说着,很男性化的阔步而去。我觉得我欣赏现在的中星远胜于在学校时的她。 *** 「你会痛吗?」 好难得在健次的房间,由他来替我受伤的脸颊敷约。 「我还好!也不是很痛。」 但被中里打到的脸已肿起来,明天或许会更肿。我虽可以泰然处之,可是健次却一直显现他很懊悔说:「我应该阻止她打你才对!」 在健次替我敷完药后,我终于可以偎在他的怀里。 「春树……?」 「……我很抱歉!」 是我自己不该这么逞能的,应该说抱歉的人是我。 不管是否想得出来,至少健次是陪在我左右;他并未食言而肥。 健次紧紧地环抱着我,且在我耳边嗫嚅道: 「我们可以就这么拥抱着吗?」 「可以!」 我听着他的心跳声,原本难过的呼吸也转为轻松起来;但健次却突然停止他一直轻抚着我头发的动作。 「过去也曾做过这种事吗?」 「咦,你是什么意思?」 我不置可否,健次将我推倒在床,他的身体就压着我。 「……我好象慢慢可以回想出什么来似的!」 「是真的吗?」 我希望与健次贴得更紧,而更用力搂住他。健次在把他的身体挪进我的两腿间时,还不断地吻我。 「晤……」 他的吻从我的唇再滑到颈项,然后是胸部;只要能让他想起什么,我可以忍着被他摆可是,健次却又冷不防地抬起头,把眼光移走。 「……我看还是别做的好!」 「这又是为什么?」 「……」 健次不语,且离开我站起身,想步出房间。 「你别走开嘛!」 我马上将健次拉住。健次有些为难的对我微笑着说─ 「你没有想起你原来的我吗?」 「那……倒也不……是……」 「你放心,我一定很快就会想起来!在此之前,你只好耐心等着!」 「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!」 一股冲动作祟,驱使我非自动对健次献吻不可!于是我就像平常健次吻我一样,将舌头探进他的嘴里。 健次很乖顺地让我吻了后,我才放开他的唇;但他立即凑近来问我。 「我平常也对你这么做吗?」 「……对呀!」 我红着脸回答他。 「其它我还做了些什么?」 「……就像……这样……」 我把健次的衬衫撩开,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。而健次就将他的脸贴着我,再慢慢地闭上眼睛。 「我也试试做点其它的动作,也许会想出什么来!」 「或许是可以……」 听了他这话,我就贴近着他的胸口。然后一如往昔健次所做的顺序,缓缓移动着我的双唇。 可是,想更进一步却又踌躇不前,所以就只是重复做着这些相同的动作。 「你有想起什么来了吗?」 我用眼角询问,健次却摇摇头。接着就变成轮到他来掀开我的衣服。 「健……!!」 「你好温暖!」 健次边说,边抚摸着我的腹部与背部。一阵阵酥麻感与快感混杂着,让我欲挣脱他的挑逗;但健次为防我得逞,更是紧紧密贴着我的下半身。 「不要……」 健次那根渐粗硬的肉棒,透过衣服也触着我的……我被用力地挤压着。 早已是此中老手的健次,却和往常不一样而令我有些困惑。按惯例,我愈是反抗,就愈会刺激他男性的征服饮而更加恣意玩弄我的那话儿;可是今天却截然不同! 他像猫般地抚弄着我的全身。他不是在作爱,而是只执着确认是否在那里。 「啊!我……不要嘛!」 健次时而会用他的唇掠过我的乳头,然后再慢慢依我的反应,才在固定的地方开始进攻。 「嗯唔……讨厌啦…… 「你真的好可爱!」 健次的声音灼热沙哑。我的乳头已硬挺如花蕊,他还是依然吸吮着;他将乳头含在嘴里,并用舌尖在舔舐挑拨逗弄。 到这地步,健次也如往常贯穿我一样,穿著衣服将他的肉棒插进我那里。 「不要……讨厌!」 我只是希望他能想起什么罢了,可是健次却已将我的话忘却,只是闭着眼重复着这些动作;但却绝不会再更激情。 我为防止达到高潮,而强自隐忍着。不过被他这么挑逗后,我已快忍耐不住了……于是我只好把健次推开。 「不行这样!健次……」 健次却用很讶异的表情看我。 「你是真的不喜欢吗?」 「我不是不喜欢!只是……」 健次或许真的早已忘记该怎么作爱!我只好伸手去摸他的长裤。 「穿著衣服做……不太好吧?」 为掩饰自己的羞涩,我故意粗暴地脱下他的长裤。而矗立在我眼前的,是他那已然勃起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;这使我马上别过脸去。 「你也脱了吧!」 我已无退路,也只有脱下的份。 健次抓着我的大腿往外扩张,在我不及反抗下,就将他的阴茎插入我的秘处。 「啊!等一下嘛……」 我那里未经充份润滑,他的粗大肉棒便毫不留情想钻入,以至于我的秘部会在不经意下将肉壁收紧,以表示拒绝其入侵! 「好……痛!真的很痛!健……次!」 听到我快哭出来的声音,健次赶紧停止。但我早已看出他已经忍不了了! 过去的健次,绝不会如此猛烈。 (不过目前他是处于记忆丧失状态……) 我转过身趴在健次脚边。如果此刻硬要将健次的阴茎插入我的,显然不易。因为他甚至连拥抱的方法都不复记得。 (所以……我只好采取主动了……?) 我闭紧着双眼,将健次的肉棒含在嘴里。 「嗯……嗯!」 第一次含着这玩意儿,内心禁不住涌上拂拭不去的嫌恶感,几次想呕吐。但上方却又听到健次的吐气声,一面回想着过去健次对我如出一辙的动作,便就很认真地在拨弄舌头。 我将弓状的肉棒沾湿唾液,使其充份润滑后,还用手去上下摩擦;当我用手把玩其根部,嘴含着他的龟头时,健次微微发着抖挪移我的口。 「……啊?」 我奇怪的看着健次,他也用热烈的眼光看我,并横躺下来,将手伸至我的大腿内。 「不……要这样!」 「我也想这么做做看!」 「哎哟!你在干什么嘛……!」 健次用力扣住我的腰把我反转过来。然后让我变成耻部碰触着他的脸之体势。 「讨厌!你怎么这样……」 「你就乖乖不要乱动!」 「啊……哦……不要啦!」 只在那里被吻一次,我就差点射精。健次一边用口发出撩人心弦的口交,一边命令我道。 「你也要像我刚才那样叫出声音来!」 「唔……晤……哦!」 「不然就没完没了!所以你也要和我一样!」 ……是的!只有我自己射精,健次不让我达到高潮也不成。所以,我只好垂下眼睑听命于他。 「嗯……唔哦!」 在寂静的室内,我俩追求肉体快感的呻吟声此起彼落。健次为不让我太快射出来,而紧紧压住我的根部加以爱抚着;我虽痛苦至极,却再也顾不得廉耻的也舔起健次的肉棒。 「你可以射精了……」 健次柔声的说着,就将按住我的手放开;我终于可以轻松吐口气,可是……。 「啊!你真讨厌哪!」 他濡湿的两根手插入我的体内时,我被他刺激下,龟头就溢出了精液。 「呼……晤唔……哦!」 健次缓慢地抬起上半身,坐在我的前方;我的嘴里依然含着他的阳具。 「哦哦!」 健次的龟头触摸了我的喉咙深处。他压着我的头说─ 「我要射精了……」 「咦!?」 我本欲立即将嘴挪开,但健次那火热的肉棒在抽搐几下后,便就在我的嘴里释出了精液。 他的精液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喉咙,并在我不及思索下吞进肚子里去;健次目睹我恶心又难过的模样,忙将我的腰拉开。 「对不起!因为我们始终没这么做过!」 「……那你是想起来了吗?」 然而,健次还是保持着他为难又困惑的微笑。 「嗯!好象想到了点什么……。但一看到你,我的左胸口就会莫名其妙的痛起来!」 健次依偎在我的胸前,倾听着我的心跳声;阵阵温暖的鼻息向我传达着健次的近在咫尺,让我有着无法形容的安心感。 「我一定会想出来!你就先让我这么靠着!」 「……那有什么问题!」 即使想不出来,他也可以尽量的靠着。 我抱着健次的头。 对过去的事,不管记得或忘记都无所谓,反正我俩是形影不离的。 至少健次已能说话;光这点,就让我相当满意。 「只不过……我可是不太愿意……再像刚才那样作爱……」 我的口气稍稍严谨了些,无怪乎健次又是一脸困窘的笑。 *** 自第二天开始,健次过着几乎与过去没两样的生活。虽然多少还留存着记忆的混乱性,却也无大碍,我也感到十分的安慰。 唯一还令人困扰的是,他时而会变回痴呆后舔我的脸颊,甚至把手探入我的长裤内。 而我则十分有耐心地对他循循善诱道─ 「健次,我告诉过你哦!我们在别人面前不可以做出这些举动!你懂吗?」 「嗯!我了解!」 ……他也对答如流,只是这种承诺绝不超过三个小时。然后健次又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而频频道歉。 「对不起,春树!我虽然是想表达爱你的意思,却也同时带给你不少的麻烦……」 「什么话?我从来也没觉得有什么麻烦过!」 「……你可是说真的?」 「当然是真的……」 我这么回答后,健次又不顾别人好奇的眼光,一把抱住我。 「春树!」 「咦啊嗯!?」 同学的视线全都投射在我俩身上。可是,此刻却不宜动肝火……我必须压抑着阵阵的尴尬忍耐着。 「健……健次!你不可以这样搂着我!」 当然只要逮到机会,即便在外人面前,他也会找机会去摸我的长裤,因此一点都不得大意。而且,我还不能出言不逊;我几乎成了碰到色狼也胆怯得不敢放声大叫的柔弱女子。 就在此时,教室的门被用力推开,一个很眼熟的少女走进教室,她就在相拥着的我们面前驻足。 「喂!你们这对同性恋!」 「是中里妳!!」 中里终于现身。但她却无视于我的存在,粗暴地去拉扯着健次的头发。 「你的住院费用还没付吧?那就快点付清呀!」 「咦?你可以向我爸妈请钱啊!」 健次的下巴顶在我的肩上,洋溢着幸福的说。而中里却鼻子冷冷哼着十分不屑。 「什么?向你爸妈申请?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向你请钱,真的可以向你父母要吗?」 忽然,健次离开我,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急躁。 「你不是说住院费用可以和那个一笔勾销吗?」 「我本来是想这么办的!但事情有了转折,至于是发生什么娈化,你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吧?」 (……什么啊?健次又干了什么勾当了……!?) 他们之间真的很奇怪!我揪住健次的衣领问他。 「这是怎么回事?你和中里之间发生什么事?」 「也没有什么呀……」 望着健次急欲推卸责任,坐在他旁边的斋藤和井上就自告奋勇抖了出来。 「中里,你是不是来请求住院期间健次赌输的钱呀?」 「没错!」 中里将那对巨乳挺得高高的。 「赌输……!?你们和谁在赌博呀……!?」 井上就代替健次解释说明。 「好象住健次隔壁病房的老爷爷很喜欢玩所谓的金琵琶叫声的游戏,连我们去探病的人,都被他拖下水去玩!」 「对呀!我们被那老爷爷唬了不少钱。但健次却输得并不多!因为他的脑袋清醒得很!」 「……脑袋清醒……!?」 他是个丧失记忆的人,却背着这么关心他的我在玩金琵琶叫声?而且还是脑袋很清醒……?? 「……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?」 「哇!我头痛欲裂呀!好难受喔!」 健次抱着头飞快跑走,我则气极败坏地追过去。 「你这家伙……原来─!?」 「明天你要付清欠款哟!」 中里丢了这句话话;但斋藤和井上却颇不以为然反问她说─ 「中里,你不是说健次输的钱就一笔勾销吗?因为他是丧失记忆的人啊!」 「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!但因事情起了变化!我决定能讨回多少就讨回多少!」 「……中里,究竟是发生什么事?你怎么晴时多云偶阵雨,这么善变啊!?……」 「你又在骗我!每次都把我骗得团团转─!!」 我几近疯狂地追赶着健次。在走廊走过的同学见状,莫不对我们投以「你们又在闹了!」的目光。 我一直追到校舍,才使出全身力气拉住他。 「……你在几时开始的?」 「咦?你是问什么嘛?」 健次又故意想左右而言他。 「我在问你的记忆是几时恢复的?如果没有复原,又怎么能和斋藤他们赌博?你总不会又想狡辩只有这一部分是能想得出来的吧?」 「不!记忆恢复是被你打的那时候开始……好象有一条陌生的狗在,而你一个人跑了出去……」 (就是从那时起吗……?) 我顿时松了手,而且全身似乎已极尽疲惫不堪的地步…… 从那时以后,我流尽辛酸泪的努力,究竟所为何来?既然意识已恢复,我又何苦忍受做那些令人不耻的动作……!? (对了!这家伙生来就可以寡廉鲜耻去瞒骗人的坏胚子……初吻就是被他骗去的〔在小三时〕、而初体验也是被他的甜言蜜语下夺走我的贞操〔那是国二时的事〕,当然只要发现对他不利时,他就会搬出我好喜欢你、好爱你、好想和你结婚〔可以结吗?〕这些话,唬得找常常晕船。) 健次看着我摀住脸蹲下去,可能也很自责吧,他用非常温柔的声音叫我。 「春树!」 「……」 「春树!我在叫你呀!」 他想用脸来亲腻,被我用手拨开;但健次却不为所动,牵着我的手,他说了─ 「至少我并没有忘记你吧?也没离开过你吧?对这一点我不是表现得很有始有终吗?」 ……他所言不假!他是真的没有始乱终弃……。 「你下次要再犯,我可就不会饶你!」 这几乎成了我的台词─以后不知还要再说它个千百遍呢。 健次终于露出很安心的微笑,并且紧紧搂住我;我则和他耳鬓厮摩道─ 「我想吃烤肉,你要请客!」 「好,没问题!」 「而且是要上等的黑肌肉,还要配蛋汤!」 「是,一切听你的!」 然后我才站起来,健次则显得益发开心地咧嘴在笑。 「你笑什么?」 「我们刚才在作爱时,真的是很激情亢奋吶!」 「……」 ……我这一敲,让健次又脑震荡,在中里医院住了半天。 凶器自是我使出全身力量的拳头!! 《END》'